The Shifting Effects of Higher Education and Economic Conditions on the Fertility in Taiwan: The Comparison between Hierarchical Linear Models in 1974 and 2002 作者:詹傑勝 Jie-Sheng Jan(國立政治大學社會學系博士後研究員) 摘要(ABSTRACT)--人口轉型理論與財富流動理論認為社會價值轉變導致自願性生育率下降。臺灣生育水準究竟是受教育提升或是經濟困境影響或兩者皆是,尚不明確。本研究之目標是比較教育發展以及經濟困境,在影響以往三十年臺灣生育水準時,扮演主要關鍵角色的轉換。該研究也提出,高等教育率比識字率更適合作為預測目前臺灣超低生育水準的指標。初步分析是兩份縣市層級資料,分別是1974年以及2002年資料。以OLS 迴歸模型比較社會變項與經濟變項對生育率的影響力。由於縣市層級資料的小樣本限制,本研究進一步蒐集2002年鄉鎮市層級的社會變項,結合縣市層級的經濟變項進行二層次的階層線性模型分析,以確認社會與經濟變項對低生育率在統計顯著上的關聯性。OLS 迴歸模型以及二層次分析都顯示,經濟變項(男性失業率以及女性勞動參與率)在二十一世紀時,變得比高等教育變項對生育率有較大的影響力。 Demographic transition and wealth flows theory suggest that changes of social values result in voluntary fertility decline. This study aims to demonstrate the shifting roles of education and economic constraints as the key factors in determining the fertility level in Taiwan in the past thirty years. This study also justifies higher education rate as a better indicator of education than illiteracy rate to predict lowest low fertility in Taiwan. Two data sets at the county level, one in 1974 and the other in 1998-2002, are utilized in OLS regressions to compare the effects of social and economic determinants on fertility. Due to the limitation of small number of observations at the county level, a data set at the township level in 2002 is introduced in a two level analysis to confirm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associations of social and economic determinants with low fertility. Results from OLS regressions and two level analyses both show that economic factors (male unemployment rates and female labor force participation rates) become more important than higher education in affecting fertility levels. 關鍵字(KEYWORD) 極低生育率 | 高等教育 | 失業 | 婦女勞動參與 Lowest-low fertility rate | Higher education | Unemployment | Female labor participation A Study on the History of the Hbun Tribe’s Relocation and Land Exchange, and Some Preliminary Thoughts on the Reclamation of Indigenous Land 作者:蔡侑霖 Tsai, You-Lin(國立交通大學人文社會學系專案助理教授) [1] 前言[2]
根據謝志誠等人(2008)針對臺灣原住民族群之聚落遷移的研究,從日治至1960年代,統治者皆以方便管理為目的,主導原住民族群遷移。今位於新北市烏來區福山村屯鹿地段的下盆部落,於民國50年代遷村前原居於老哈盆部落(今福山植物園的一部分,在舊文書上稱為「哈呅」),在更早之前的日治時代,基於統治上的便利性,日本殖民政府以生活條件惡劣為由,「慫恿」原居高義蘭社11戶與塔卡散社29戶的泰雅族人,於1931年以集團移住的方式遷移至哈盆社(鄭安晞、許維真 2009:40) [3]。 在統治者嬗遞後,哈盆社再度經歷基於治理成本考量下的遷村。民國52年葛樂禮風災後,政府基於統治便利性,不願意負擔空投救災的成本,與部落族人協議以換地的方式遷村。多數提到此事件的文獻,包含最新版本的《烏來鄉志》(許家華、劉芝芳 2010:29),以及鄭安晞與許維真(2009:41),只記載這是災後遷村,對於遷村與換地過程缺乏深入記錄。在地文史工作者與學者進行的耆老口述史訪談資料上,則透露出政府未將部分土地撥交族人、政府興建的房舍有偷工減料的狀況,導致族人必須另築居所。此外,也顯示遷村前廣大老哈盆保留地可能是部落共有,由各家戶使用的狀況,遷村後則出現明確的土地私有制,各家戶分別持有1-3公頃的私有土地[4]。 筆者有機會接觸到下盆部落的土地議題,是在任職由科技部委託、國立政治大學執行的「人文創新與社會實踐計畫」博士後研究員期間。2014年3月底,生活於計畫執行場域的新北市烏來區泰雅族原住民剛經歷針對都市計畫第三次通盤檢討的抗爭,這場抗爭和原住民族發展、國土保安,以及流域治理等議題息息相關,因為在地族人面臨的困境是整個烏來區被劃入水源保護區以保障大臺北都會區用水之際,嚴格的土地管制使得居住用地缺乏、產業發展受到嚴格限制(湯京平 2014)。然而,同樣面對上述議題的下盆部落,其土地議題還具有在遷村過程中失去土地的特殊性,其訴求-取回老哈盆保留地-卻在這場抗爭中被邊緣化。 有鑒於老哈盆部落保留地議題涉及原住民族在國家政策下失去土地與保留地私有化的歷史,在未來也可能涉及原住民族與國家共同管理自然資源的面相,與原住民族土地權、國土保安、環境保護,以及流域治理的討論息息相關,因此不該被邊緣化,筆者開始進行歷史文獻的蒐整與分析,試圖釐清遷村異地的歷史過程,做為後續討論哈盆部落保留地議題的基礎,文獻來源分別透過聯合知識庫剪報系統、國史館臺灣文獻館典藏檔案,以及國家發展委員會機關檔案目錄查詢網加以蒐集[5]。筆者認為這些努力除了有助於驗證部分口述史的訊息外,在大部分熟悉昔日歷史事件的耆老已不在人間的遺憾下,也能幫助部落族人更清楚地掌握遷村換地的來龍去脈。 此外,本文還透過地籍資料的判讀試圖掌握易地的過程,晚近臺灣人文社會科學界以地籍資料掌握土地動態,做出深入研究者首推陳東升(1995 8-9),其名著《金權城市》曾使用地籍謄本分析房地產開發上土地取得的過程、土地貸款資金來源、地目變更的時間與過程等等。針對原住民保留地的研究,官大偉(2014 20-22)曾以地籍資料掌握NH鄉保留地被設定抵押的情形,探討保留地交易現象的歷史演變。這些研究提醒我們,地籍資料或許能為老哈盆部落遷村異地案例中關於土地流向的問題提供若干線索。 在章節安排方面,本文將先回顧遷村異地過程以及述說一些從歷史檔案整理出來的故事,接著試圖釐清當年政府預計撥給下盆部落族人的土地為何成為「消失的保留地」,並對於後續與歸還老哈盆保留地相關的議題提出初步討論。 |
第07期現正出刊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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